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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跟東海討論,打算跟公司多爭取一點小分隊活動。」
赫宰看了看東海的方向:「小分隊比較不受人數限制,之後我們兩個人也會一起入伍,盡量用CP的方式進行活動,這樣除了鞏固特殊喜好的飯們,估計也可以拉來很多其他喜歡這種模式的其他飯群。」
正洙看著他許久,開口:「這是你們自己的共同想法?」
「一開始是東海先提出的,我覺得可行,這幾天又討論一下…」
「……我沒有意見,你們想好就好。」正洙眼睛轉了轉,再次開口:「你們有考慮過炒CP的後果嗎?我記得你是有女朋友的。」
「有想過,我們會承擔的,至於智恩,我跟她已經分手了。」
「…分手了?公司不是說要給你們公開戀情嗎?」
「不會有那個機會的…」赫宰笑笑:「我們在公司提出公開前就已經分手一陣子了。」
「這麼突然。」
「果然要跟演藝圈裡面的女孩子在一起,是需要點考量…突然看清漂亮的外在有時真的就只是外表而已。」
正洙不置可否。
「哥這次休息幾天?」
「今天就回去,只是回來看看你們。」
「好喔,那我跟東海先走了。」
「你們兩個一起嗎?」
「嗯,我們今天要一起去之前合買的那棟房子準備之後的事情。」
「嗯…」正洙點點頭,最後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如果你沒有那個意思的話,你就保持適當的距離,知道嗎?畢竟哥哥是要保護弟弟們的。」
「我知道。」
踏進兩人合買的屋子,李東海心裡感嘆了一下,兩人買這間房子的時候,還不是像現在這樣有點尷尬的樣子,那時候的自己覺得自己就像全天下最幸運的單戀者,後來打算放棄時又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可笑的那一位,想跟李赫宰斷乾淨卻還有那麼個牽扯在。
「我要泡咖啡,你喝些什麼嗎?」東海問:「庫存裡面應該還有可可粉。」
「一起用吧?」
「我用就好…」然後從袋子裡挖出自己的筆電遞給李赫宰:「你先聽聽那些曲子,等一下我們就來挑下一次出作品要上去當主打的歌。」
「嗯。」赫宰也沒有拒絕,他也很期待聽到那些音樂,畢竟東海以往出來的作品都沒讓人失望過。
挑了幾首有歌名的靜靜聽,心卻越聽越複雜。
有些旋律歌詞小樣包含著曾經對他的感情,突然心覺得有點痛痛的。
想必東海要拿給他試聽之前,也有過一番掙扎吧,畢竟都是他心裡不能明說的話。
「有什麼想法了嗎?」端來兩個馬克杯,東海坐在他身旁,看著他正聽著的音樂名稱:啊…「這首不是,這是要給大隊的…」
「為什麼?我覺得還不錯呢…」赫宰有點想要說服他:「這首歌很輕快,跟我們兩人平常的形象很搭。」而且這是目前一首,最不含曖昧成分的歌。
東海盯著赫宰一陣子,最後嘆了一口氣。
李赫宰那一臉尷尬,他怎麼會不知道他在想甚麼呢?
「我的計畫是先出這一首Still you,既然有些事情你知道了,我也可以老實告訴你這些音樂確實都是因為對你的喜歡並摻和很多我私人情緒寫的,但如果D&E要真的要走CP路線,這一首很適合,而且你這次的緋聞比起你的女友粉,更多被激怒的是赫海飯,如果你停止炒作跟女方的戀情,那這一首歌就像海對赫的放不下。」
東海一句一句的分析著預測效果,毫不在意眼前的人尷尬的樣子。
「歌詞裡的情感我們就思考我們各自的過去就好,MV的劇本我大概也有個底了,當然,如果你不願意唱這首,我們可以再討論其他,但這一首大概就當我自己的SOLO收錄在裡面,我是覺得這首歌效果會很好,不管是在提升赫海話題或是盡量淡化你的緋聞,反正我們從以前開始,在大眾面前展現的友情就一直很引人遐想,你就當訓練演技參考看看,不喜歡這個概念也不勉強。」
赫宰喝了一口東海泡給他的熱可可,斟酌一下後開口:「你的計劃和思路都很完美,但是和我一起工作,一起唱這樣的歌,你...受的了嗎?」
「喜歡你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會盡快放下,如果你忘不掉,那對我也不會是很好的影響。」東海笑笑:「專業的藝人很多時候都不能在台上當自己,你出道這麼多年了我相信你也會努力調適,對吧?銀赫。」
「...好...就照你的計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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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你的影子 每天都追隨著你”
“抱著疲倦不堪的肩膀 (Hold you in my arms)”
“每當我靠近一步 你就會倒退兩步”
“只能在遠處望著你的我”
“但是我依然 You You You 難以忘記 ”
“依然 You You You 對你如故 ”
坐在錄音室外面,李赫宰看著裡面錄音中的東海,沒有自覺的陷入了他的聲音中。
這首歌旋律沒有很大的起伏,平平靜靜的,難以形容是心如止水或是默默心死卻依然深愛著。
如果是東海的話…
如果是他…
沉浸在屬於李東海的情緒中,感受他曾默默的愛上,默默放下的記憶,錄音沒有花太多的時間,讀懂感情後的赫宰進度也十分順利 ,東海苦笑,只覺得李赫宰可惜著他與李智恩的過去,他愛他,而他愛她。
三人間卻誰都愛而不得。
由於東海對續不續約還沒有太大表示,公司一聽到他要出單曲,積極的提供資源,東海也毫不客氣地將MV拍攝地點選在英國倫敦,呈上MV自己希望的劇情後和導演討論後,敲定出國拍攝的日子。
在飛機上,赫宰看著MV動線規劃,偶爾瞄瞄用外套蓋著腦袋熟睡的東海,這幾天因為各自忙碌沒有太多交集,也因為哥哥們幾乎都不在,身兼副隊長的銀赫也不能離開太久...
很可惜,本來希望下一次一起去歐洲可以好好休息,好好去玩。
忙碌的這些日子,因為方便,赫宰回到宿舍住,偶爾到公司討論規劃沒什麼工作的東海繼續待在他們買的房子裡,因為各種事情爆發,再也沒有可愛的東海在晚上睡前來鬧騰他,靜下來的時候,赫在突然就想不起這些都是從甚麼時候開始的。
再仔細回想,在他被戀愛昏頭時,好像曾經接到東華哥的電話,語氣有點擔憂的問他東海在隊裡或是工作上,是不是遇到甚麼問題,當時因為沒什麼注意,只是敷衍了一下,還煩了一下為甚麼所有有關李東海的問題大家都要問他,他們再要好也不用到掌握對方所有事情。
這些事情現在對赫宰都是無比痛心的,他錯過好多,關於他最好的朋友很多很多事,雖然跟他們相處的時間比起來,那段冷淡的日子只是冰山一角,但是當認真去在意時,會發現錯過的比想像中還要多。
當他知道東海真的喜歡他時,當他知道東海在做交易時,當他親眼看著東海受制於他人身下被迫承歡時,當東海不知是偽裝抑或是心死,雲淡風輕拒絕討論時…
如果那段時間他放在他身上的心思再多一點點的話…如果他足夠讓東海信任他並透漏那麼一點,就算是冒險跟公司作對,他也會使盡全力拉住東海的手,不讓他經歷那些。
但那些如果都不存在,事實上,就是他將他丟下了。
輕輕的抬手,本來想附上東海擱在扶手上的手背,但最後也只是猶豫了一下,揪上他的衣袖。
東海啊,以前的我錯過很多可以保護你的機會,讓你一個人去面對那麼多的事情,就算現在的我並不是以愛人的立場去陪伴你,但我會竭盡所能用摯友的身分守護你。
MV的拍攝很順利,不得不說東海想的劇情很特別,可以給觀看者一點想像空間,不侷限在友情或是愛情,在最後轉角相遇的瞬間,李赫宰清楚感覺到對上眼瞬間他的心顫動了。
那一瞬間李赫宰的腦袋已經想了很多,就算他覺得即使下半輩子跟東海相守也沒有關係,但是他自己覺得沒關係,現實上卻不是如此,他們有家人,有朋友,有粉絲,有太多阻礙,而且他需要一點時間去仔細解讀現在對東海的心動是不捨還是愛情。
收工後兩人到處去走一走,買些東西吃,一路上東海除了公事也不知道要跟赫宰聊些甚麼,而赫宰因為心情複雜也不知道要跟東海說什麼。
兩人一路靜靜地走路,偶爾買買東西吃,李赫宰雖然有點是有愛情沒友情的人,但是一旦恢復單身,朋友就會像家人一樣寵著,彷彿一夕之間都想起東海喜歡吃甚麼不喜歡吃甚麼,一路上就提了一點提了一點,回住所已經一大堆,只是幾乎都是東海喜歡吃的。
東海也沒有多想,只是將東西一點一點吃掉,覺得氣氛尷尬,沒多久就兩人各自洗洗睡了。
回韓國後,李東海覺得李赫宰好像有那麼一點不一樣了,卻也說不上來是哪裡有改變,在他還沒來得及思考太多,姜製作人便再次找上門,一開口直接是想強迫東海接受他的包養,並表示要終結銀赫的演藝事業,東海只是淡淡地回應:「我已經沒有心力去保護任何人的未來了,以前能做的我都做了,我現在只想過我自己規劃的人生。」
踢一腿鐵板的姜製作人只能負氣離去,過沒多久,新聞便又爆出李赫宰與李智恩即將奉子成婚的新聞,網路黑粉與開始強力攻擊,不得不將預定好要發行的音樂作品做延後。等到李赫宰調適好再做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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